感謝上帝和飛去加州看火災的同事,今天Plastic Tree是我的!(誤)
哇哈哈哈哈~~~
我想移民去冥王星呀……←誠如好友K子所說愛太多的症狀。
 
Plastic Tree
(V)有村龍太朗(Arimura Ryutarou)
(G)中山明(Nakayama Akira)
(B)長谷川正(Hasegawa Tadashi)
(D)ササブチ ヒロシ笹渕啓史(Sasabuchi Hiroshi)
 
 
[Akira]

1:52分還看到ササブチ在桃園機場更新部落格台灣遊記,就猜訪問八成delay。果不其然延後了半小時。不過就算是Pla的訪問,我還是遲到了10分鐘,哎哎,已經是限界了啦。
 
一走出電梯,「啊!那不是アキラ嗎!」我在內心大叫。
 
生Akira若無其事地站在飯店的走道上,只穿著背心,露出手臂上纏繞的藤蔓刺青。〈黒い傘〉呀!在副歌前段空心吉他用電子效果作出水滴般的跳針聲響然後接進band sound與龍太朗vocal的部分,那個聲音讓我想到高木正勝,無比純情又無比殘酷的旋律,心臟好像快爆裂了。
 
 
[太空船]

想要偷拍照的執念在成員全體素顏進入訪問場所後宣告破滅。
 
拿下太陽眼鏡的瞬間,龍太朗蒼白的臉和飄忽的眼神果然有種來自冥王星要通勤到地球很累、十分累、有夠累的氛圍。
 
音樂雜誌裡詳細討論曲式、創作發想的專訪總是讓我羨慕不已,但實際上場又不是那麼回事,要認真問嚴肅的學理問題時我自己都快睡著了。
 
黑:因為化妝被冠上視覺系之名,或許有人因此不聽音樂光憑外表評斷Plastic Tree,曾經覺得「視覺系」這名詞是種負擔嗎。
 
龍:嗯…平常不太會去想這一點。我自己崇敬的樂團前輩也有很多是化妝的,對我來說「視覺系」只是一個籠統的名詞,其中包括吉他搖滾、重金屬搖滾等各種類型,也就是說在音樂上談論「視覺系」其實是沒有意義的。只要覺得音樂很棒就行了!我不介意Plastic Tree被稱為視覺系,甚至覺得能以自己創作的音樂在這個範疇受到肯定,是很光榮的一件事。
 
(眾人:z…請講完再叫醒我們…)
 
[PV]

黑:常有人說龍太朗像《死亡筆記本》裡的L,請問龍太朗自己有沒有想過演戲?
 
龍:(笑)L真的很人氣耶!哈哈!演戲好像很有趣!嗯~說不定也有可能呢。以前Plastic Tree也曾經想過把PV拍成短篇電影的形式。
 
黑:請問若要在PV裡演出,各位想演什麼角色。
 
龍:(躍躍欲試)武士!然後…忍者!
Tadashi:牛仔!(掏槍射龍太朗)
(眾人:牛仔…很忙…囧)
Akira:我想演武打片…成龍!Jacky Chen!
ササブチ:(想超久)沒想過耶…路人甲吧!就是那種…從車站前面經過那種…
 

超像L的啊!不過龍太朗你可不可以找一把豪華一點的椅子...會更像...

[結婚]
 
黑:雖然有點突兀,請問各位是否想過結婚這件事。
 
龍:(驚)一次也沒有耶…為什麼這樣問?
 
黑:因為〈真っ赤な糸〉(真紅之線)那首歌的意境好像是要寫紅線繫著兩端的戀人…
 
龍:哈哈,但是最後「莎喲娜拉」了耶!(黑:…)寫的時候的確是有那樣的心願,如果能遇到有緣的人的話,結婚說不定也不錯。
 
(其他團員都一副不干他們的事的樣子)
 
 
[宅男]
 
來台的12小時中連發6篇部落格遊記的鼓手ササブチ。
 
別以為我們沒注意到,你都偷偷拿出小白手機拍照上傳了吧。
 
黑:ササブチ更新部落格速度超快,是不是常待在電腦前呀。
 
サ:(突然產生存在感)嗯…常常用呢…已經用壞一台電腦了。
 
XD

[窄版]

正的牛仔褲窄到一種程度。

約莫用兩條份量的布料來做褲子,我才能穿得下的窄版。

雖然說英倫樂團通常就是要又瘦又蒼白,不過...有必要瘦成這樣嗎...而且正還號稱大胃王!(淚奔)


 
 
在訪問結束離開房間後轉身一瞥,發現所有團員撕去斯文的面具開始狂吃桌上點心……
 
好吧,我想從冥王星到地球的確蠻遠的,會餓也是應該的啦。



龍太朗現場揮毫: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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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Pla的現場真的比CD還穩,而且來自冥王星奄奄一息的樂團,一上台突然變得生龍活虎,讓人不禁想問,你們是誰呀!我的愛多到在〈ザザ降り〉狂跳,アンドロメタモルフォーゼ 這首歌的時候大哭...encore的〈真っ赤な糸〉也一定要哭一下的啊...Pla昨天訪問後真的加了據說本來沒有要唱的Spica,沒有聽到黒い傘有點殘念,但現場版Sabbath有夠high,甩頭甩到頸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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